“可此事,涉及禁军。禁军的身份,其敏感不弱于皇城司。皇城司是不可能无凭无据,就去查禁军的。”
李师师道:“通过皇城司,再通知禁军那几位将领。中间多了一个衙门知道此事,也可以防止三衙禁军出于种种忌讳,又或者因为什么利益交易,来掩盖此事。”
杨沅道:“不错,不错,我现在脑子有些不清楚了,夫人说的对。”
李师师从他头上拿下湿毛巾,投湿拧干了,重新搭在他的额头。
搭毛巾时,用掌背在他脸颊上试了试,微微皱了皱眉。
他的脸烧的更厉害了,这个杨沅还能挺到现在没说胡话,也是难得。
“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
“那你先把参汤喝完,再好好休息,也许,扛得过去。”
李师师端起汤碗,舀了一匙,递到杨沅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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