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脚上那双靴子,都是用桐油和蜡浸染的细绢制作的鞋面,外鞋底还钉了短铁钉防滑。
只是这样一双上等的“油靴”,抵得寻常一家三口一个月的饭钱。
在李公公身旁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,穿着全套的蓑衣,连头面都看不清楚,默然跟在李公公左右。
四人走到议事堂门口,那个蓑衣人从怀中摸出一封油纸密封的信件,交与李押班。
李押班拿了密信,便往大厅里走,其他三人随后跟入。
大门被守在外边的“三更”杀手关上了,风声雨声,尽皆挡在了门外。
那个蓑衣人背转身,侍立在大门外。
从他蓑衣下,露出一根铁骨朵,拄在了地面的砖石上。
屋里承尘之上,早在大门洞开的时候,杨沅就把屋瓦用刀尖轻轻拨回了原位。
接着,他把最后一块肉干塞进嘴里,一边慢慢咀嚼着,一边插好手刀,拿起手弩,慢慢向承尘边缘爬去。
武人的议事堂并不华丽,但颇显豪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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