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转念一想,她就是要“作天作地”把对方对自己的那点感情都作没才对。
于是对着门外胡搅蛮缠:“我不听我不听!你心里能记得那么多女人,哪还分得出地方再来装我?
我要的是‘干干净净’的你,心里除了我再不能对任何女人有印象!
哪怕是记性太好,不得已记住了也不行!
我想要的,是对方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都只能是我,其他人在他眼里都再分不出男女来。
很显然,国公大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人,你走吧!”
这话当真刺痛了门外的男人,他泪湿猩红的眼底,喉咙艰涩发不出声音来。
乔嘉茵听门外没了动静,以为他已经离开也就没再多想。
不想第二天伺候洗漱的丫鬟来告诉她,昨夜景绽在门口枯坐一夜。
若不是要去上朝,现下估计还坐着呢。
她听完简直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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