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笑得温婉,像过去对待春婶儿时一样。
两人进到屋子里,她便侧面关心对方这几年过得如何,身体怎样。
春婶儿想说的话有太多了,无奈顾着绫罗的交代,只能斟酌着话说。
她说自己一切都好,只是苦了二公子,从五年前跳崖之后,性情大变。
京都之人都说他狠戾阴鸷,却无人知晓他这一路走来,曾多少次在绝境中挣命。
与其说是挣命,不如说是不要命。
因为不在乎会不会死,所以才豁得出去,于皇权倾轧的杀局中,搏出一条血路。
“现在好了,他遇到了乔楼主,以后一定会知道惜命的。”
春婶儿拉着她的手,抹了把脸上的泪满眼都是欣慰和对未来的希冀。
乔嘉茵听着,眸色却黯淡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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