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又问起妹妹:“欣然安全回家了吧?她没事吧?”
乔楠点点头让她放心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,他自责不已:
“都是为父没用,害得你们两姐妹纷纷涉险,更害你被掳来国公府……”
“父亲别这么说。”她心里同样有愧,“是女儿不好,才害您差点丧了命。”
要不是她那个莫须有的把柄,父亲也不会被连累。
“怎么能怪你呢?”
乔楠长长叹了口气,不想再聊这个话题,“为父听欣然说,那夜是你叫裕王上了山?
他堂堂亲王,怎么会深夜冒险随你上山寻人?莫非你们……”
“不是!”她慌忙解释,“我和裕王什么都没有,他是因为欣然才去的。”
提起裕王,她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她曾跟裕王“坦白”,说景绽的把柄是不举,这样的把柄根本无关痛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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