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成墨听罢这话脊背一僵,预感不妙。
只能赔着笑回话:“裕王殿下明鉴,并非是臣要拦您的车辇,实在因为另一边是毅国公的仪仗队,他不动,臣……就是想为您让路也过不去啊!”
武麟煦顿了顿,横眉:“哦?你的意思是,让本王给您们让路?”
“不不不!臣岂敢?”
江成墨低着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“我大启乃礼仪之邦,尊卑有序,就算礼让,也该是毅国公让路,臣这就让他返回去。”
他咬着牙又来到毅国公这里,脸上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:
“国公大人,另一边可是裕王殿下,无论如何,你我都要避让亲王仪仗才对。”
景绽好像没听到对方提裕王一样,只盯着他轻声问:
“江相是说,你挡了本公的道,还要让本公给你让路?”
江成墨脸色发白:“不不不……下官的意思是……”
景绽看了对面裕王的车辇一眼,又收回目光:“莫非江相如今是裕王的人,要公然与本公作对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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