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到底病没病,她不知景绽对外是怎么说的,所以不敢轻易回答。
于是故作回想道:“殿下知道,毅国公此人性情乖戾阴沉,寻常与人说话,总有股子阴阳怪气的感觉。
故而,臣女未敢仔细观察过他,也尽量不与他搭话,并不知他是否身体有恙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
裕王轻轻叹了口气,神情满是不解,“罢了,乔楼主日后多加小心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她福身准备离开,“殿下若无他事,臣女就告辞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
裕王突然又叫住她,“乔楼主和萧郎中的婚事当真退了?”
乔嘉茵微微一怔:“是,不出意外的话,今日家父应该就已经去萧府退婚了。”
萧淮舟被断指那日,曾跑来跟裕王告状,他对此不明所以,当即就去了无忧楼。
当时乔嘉茵对他说,可能是因为毅国公不愿乔家与自己走得近,这才逼萧淮舟退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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