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出去后,房间里又只剩他们两人。
乔嘉茵被对方炽烈的目光盯得不自在。
“方才不是还挺敢说?这会儿成柱子了?”
景绽狭长的眸子幽深得像口古井,她朝里望,井里也浮出个望她的影,越望越心慌。
乔嘉茵缓步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:“国公大人的伤还疼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她瘪了瘪唇不说话了。
“你今日来,到底想干什么?”景绽审视着她。
乔嘉茵不敢说了。
若是刚才能哄得他得意,说出来估计还能达到目的。
但现在……她瞧了眼一片狼藉的床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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