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简直就是她的劫。
待景绽的伤口包扎好,她才注意到那个带血的簪子看起来有点眼熟。
绫罗告诉她,这是五年前她戴过的玉簪,当时碎成了三段,景绽一直收存着。
后来用金丝修补好,就成了他一个十分珍视的念想。
乔嘉茵想起来,这是五年前景绽拿着递给萧君黎时碎掉的那支。
她心底某处像被一只露出利爪的猫咪踩过,说不清是闷涩还是什么,只那一点微澜,久久消散不去。
春婶儿得知景绽又受了伤,来送醒酒汤时,看到乔嘉茵再也忍不下去。
“又是你?”
她面上的不满显露出来,“乔楼主,也不知您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二公子如此。
自从遇见您之后,就像中了什么邪一样,几次三番不是受伤就是危及性命。
不管您对二公子是什么心思,只求您行行好,别再与他生什么嫌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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