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一阵心惊,立刻让绫罗点亮烛灯。
她凝眸望去,见景绽颓坐于床边的地上,人已经喝醉趴在床边。
脚边横七竖八倒着几个空酒坛,一支簪子赫然插在垂落的掌心,血迹顺着指尖洇湿衣摆及地板。
那簪子不是她今日扔向对方的那支,而是一支以金丝镶嵌修补的玉簪。
“景绽?”她心口狠狠被揪了下,和绫罗一起扑了过去。
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掌心,她心底又气又愤。
恨这混蛋不知道顾惜自己,恨他的倔强更恨他的偏激。
原文里他就是这样,常常会因为一点点小事扭曲正常逻辑。
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自己。
先前四年,她以为只要按照系统要求将他养成个病娇就可以离开。
后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也没有任何责任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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