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低着头,唇线抿直,快速在脑子里思索对策。
她真没辙了。
在国公府当着大家的面,为了让裕王以为自己和景绽敌对不得不挟持他。
又为了让他们放心离开不得不那样说。
她两头平衡,结果还要自己挖坑自己填。
跟妹妹可以拿“为你好”的借口糊弄过去,但面对裕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。
按理说她是裕王这边的人,有这样好的“把柄”还不得赶紧双手奉上?
真是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谎啊!
“呃他……”
乔嘉茵催着死脑子快想,脑细胞快干烧的情况下突然灵光一闪:
“臣女偶然听到他和别人说话,得知他这个人,不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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