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展开讲讲吗?”男人唇角勾着笑意。
她忽然想起某些早晨醒来,觉得床板硬,硌得难受一整夜的事。
原来都是他……
“你真是个……禽兽!”
她咬牙切齿骂了句,躺到床的边缘处,“我要睡了,别再烦我!”
然而身后伸出一只手,又拦腰将她拖回来。
寅时正(凌晨四点)。
乔嘉茵终于出了国公府。
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景绽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。
“我就这么原谅她了,会不会以后让她更加肆无忌惮?”
他觉得自己好像太容易被哄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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