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绽觉得好生气,好伤心。
明明说过他才是一家人,为什么要逃离他?
为什么回来后不认他,却和别人组建新的家?还和别的男人定亲?
她的家人只能是他,她的男人也只能是他啊!
乔嘉茵望着他深黑的眸子,不自觉滚了下喉咙。
有没有得罪过他,她当然清楚得不能再清楚。
四年的折辱凌虐,换谁能不记仇?
且不说在系统的管控下她根本不能道出之前的身份。
即便能说,她也不敢承认,自己就是对方的恶毒嫂嫂。
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我与国公大人见面不过寥寥数次,实在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。
若有哪里做得不对,还望大人明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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