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你一条贱命也想来干涉我的事?”
“嫂嫂生气了?”
倒在柴垛上的青年闷哼一声眸色幽幽:
“嫂嫂既不在意我的看法,又何必与我置气?”
乔嘉茵发现这小子真是翅膀越来越硬了。
动不动就敢跟她顶嘴?
她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上:“是你在与我置气!”
过去的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叛逆的事?
从来都是忍气吞声向她臣服的样子。
景绽受着她这一脚,表情倒有些怪异的满足。
沉声反问她:“倘若嫂嫂当真厌恶我,又气从何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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