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马车上,乔嘉茵还没想好该怎么问话,景绽就先开了口。
“夫子让嫂嫂过去,是因为何事?”
最近夫子总斥他用心不专,态度散漫。
让他叫家里人过来已经说过不止一次。
他前两次没敢跟嫂嫂说,是怕她生气后对自己更加疏远。
最后一次实在没办法,才跟嫂嫂开了口。
乔嘉茵不答反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对我近几日的态度有些介怀?”
景绽不知端倪,回话谨慎:“阿绽不敢。”
不是“没有”而是“不敢”,那就是介怀于心了?
她正想再追问些什么,不料马车突然急停。
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地上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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