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，带着点期待。
像是一种突然的空缺感，林娜琏深深迷恋这种和姜小凉“冒险”的感觉。
“不害怕？”
小凉反问，笑容轻快。
林娜琏当然害怕，只不过是害怕小凉以为自己在嫌弃她。
“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？我搞不懂了。”
“嗯？十五岁的乐子人。”
姜小凉低头，借了一张消毒纸巾，将抢来的手机上，沾了自己的痕迹细细擦去。
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，笑了笑。
人在无端微笑时，除了痛苦难当，就是百无聊赖找到了乐子——凉子出了名的乐子人。
将崔钟范手机里该有的，不该有的一键格式，只留下些证明自己是“渣滓”的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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