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邦再度蹲下身,将烟头按灭在雪中:
“一位大宗师来了,向江州所有魑魅魍魉,宣告他来了,就是这雪和骄阳暴晒下焦黑的屋顶木,意图未知,立场不明......”
说话间,又有队员匆匆赶来,神色凝重:
“查清楚了,宾馆的住客少了一个。”
“少了谁?”
“不知道,他没有登记身份,还给了前台一万元,换取宾馆入住信息。”
“监控呢?”
“......这种下三区的小宾馆,哪里来的监控?”队员无奈道:“至于街面上的监控,要么是个样子货,坏了很久,本来好的那些,也早被打烂了。”
顿了顿,他耸肩道:
“这是下三区的老习俗了。”
刘正邦面皮抽了抽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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