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记,不只是第三区的洪记,在下三区,亦有涉猎。”
张福生嘴唇颤了颤,认真聆听。
洪天宝温和道:
“入我门中,为师自会予你资源,但并非白给,我洪记武道馆,两百余学员,每期学费在两千余万。”
“你三位师兄师姐,皆代我执教,每人各自分润一成——你入门后,也该如是。”
“那么,每一期三月,可分得两百万。”
张福生静静聆听,忍不住问了一句:
“两百多个学员?可平日里,我看武道馆内......”
洪天宝摆了摆手:
“每日来上课的有三十来人,偶尔来一趟的有六七十人,剩下一百余,便是中三区与上三区的一些富商和寻常权贵。”
“他们交上一份学费,便在武道馆中挂上一个名,若与人起争端,可自号一声是我洪天宝的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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