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安恨铁不成钢,也不能真生她的气,只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月栀老实挨敲,傻笑不语。
干娘和义兄都说她傻,其实她可聪明了,好人坏人她轻易就分辨得出,非要跟裴珩在一块儿,因为他是个顶好的人,要是袖玉那样的,她理都不会理。
笑闹过后,她问起正事:“义兄,咱娘知道太子被废的事吗?”
张平安摇头,“我没叫人跟娘说,但是咱娘那个人就爱跟人唠,兴许街坊邻居到家里一说,她就都知道了。”
想也是,太子被废这么大的事,用不了一个月就会传的天下皆知。
月栀攥紧了袖子,仰头说:“你回去一定跟娘说,叫她记住还有我这个女儿,若我这辈子还有回京的机会,定会去她面前尽孝。”
闻言,张平安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鼻酸,应她:“你放心,我一定告诉娘。”
兄妹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,将近深夜,张平安才离开。
他们这些京中来的狱卒在燕京城内歇了一夜,第二日便踏上返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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