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玉被剥了上衣,后背赤裸,在正妻柳氏和一众妾室的围观下,跪在地上受罚。
年近古稀的齐邈手持鞭子,面目狰狞,毫不怜惜的往岫玉的后背抽去。
“你跟我那么多年,平日便嘴厉不饶人,在家中就惹出不少风波,如今我被罢官,还当你老实了两天,没想你你竟跑到侯府的宴席上煽风点火,我不打你,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吗?”
岫玉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,血沾到鞭子上溅了一地,疼的她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“静安侯都为此发了大怒,只怕打死你都不足以平息此事,你就在这里跪着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去求人家原谅,否则就跪死在这儿罢。”
齐邈在家里说一不二,平时就爱掐人打人的折磨妻妾,这会儿挥起鞭子来更是下力,围观的妻妾哪里敢劝。
旁人家宅中事,月栀无从得知。
第二天一早,她收到侯府松开的三封亲笔信和道歉礼后,才知道裴珩在街上说的那句话并不只是轻飘飘的安慰。
三封信分别出自静安侯,沈娴和岫玉之手。
前者痛斥自己没有管教好家宅,以致出了此等恶事,后两封则是声泪俱下,又是道歉又是求原谅,血和泪涂满了信纸,倒叫人看不清纸上的字了。
道歉礼是一套纯金的头面,一双沁紫玉镯和一串翡翠珠琏,每样都价值不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