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那件事儿,自是送楚王归西的事儿。
贾珩迎着宋皇后的目光注视,说道:“一切在谋划之中,娘娘稍安毋躁,还请静待佳音。”
宋皇后玉容清冷如霜,目光不善地看向那蟒服少年,似有几许不耐说道:“本宫还要等多久?”
“多则一年,少则半载。”贾珩凝眸看向宋皇后,柔声说道。
宋皇后品着八个字,玉容恼怒,说道:“那甄晴最近愈发骄横了,宫人到福宁宫侍奉之时,对本宫和容妃也颇有不敬,本宫自进宫以来,受先帝敬重,何时受过这等气?”
贾珩道:“此事,等会儿我和坤宁宫说说。”
宋皇后白腻如雪的玉容宛如霜覆,愈见洁白莹莹,冷声道:“本宫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贾珩看向那雍容华艳的丽人面上泛起的怒意,宽慰道:“娘娘放心,娘娘总会有找回场子之时。”
那时,大抵就是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之上,两人凑在一起,宋皇后在上面,让甄晴在下面作肉垫子,那时候倒也算是找回场子了。
心念及此,贾珩心头不由一跳,倒也有几许心急火燎之意。
宋皇后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,美眸闪了闪,问道:“将来,然儿怎么办?你打算如何安置然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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