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瓒两道瘦松眉下,目中似是现出思索之色,说道:“卫郡王所言不无道理。”
经此一事,中枢威信可谓全失,而且在外人看来,陈汉皇室内部祸起萧墙,以子逼父,难为天下表率模范。
高仲平点了点头,说道:“皇后娘娘那边儿,应当如何而论?”
贾珩道:“高阁老,太子殿下应该会尊请娘娘为皇太后,皇后娘娘毕竟也无大错,先前之事更多还是身不由己。”
当然,也会追封自家亲生母为皇太后。
高仲平摇了摇头,说道:“此事倒也难说。”
新君继位,究竟是什么脾气,在场众人刚开始都摸不大准,不定就会秋后算账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上代内阁与新君的关系历来都比较难处。
相比之下,贾珩还算是与楚王关系上要亲近一些。
当然,李瓒当初在兵部也与楚王共事许久,旧谊甚笃。
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这次魏梁两藩逆案之京营将校,如汝南侯卫麒等一干要犯,李阁老以为当如何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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