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道:“静观其变。”
贾珩默然片刻,沉声道:“是啊,现在就看他们双方如何出牌,我没必要介入。”
因为郡王之爵,位极人臣,几乎与国同戚,实在没必要站队,在夺嫡之事上,反而有一定的中立资格。
陈潇修眉之下,清眸莹莹,说道:“宫里那位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。”
贾珩闻听此言,猛然抬起头来,目光咄咄而闪地看向陈潇,疑惑说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陈潇容色之间,流露出担忧不胜,道:“宫中太医那边儿说,情势并不乐观。”
贾珩默然片刻,道:“难说,天子向来心如磐石。”
陈潇柳眉挑了挑,道:“不过,可能这两个月应该会确立东宫,第二年,立为东宫,就顺理成章了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贾珩道。
因为辽东尚需抚治,故而京营尚有十余万兵马还在辽东,一旦京中生变,完全可以入京勤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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