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杨国昌面色微顿,道:「许是为其挥霍一空,也未可知。」
崇平帝道:「前河东总督查抄财货经过折卖,还有八十万两南河拨付银两比之东河更巨,为何少于东河?高斌贪墨的那些银子都到哪里去了?」
银子只怕用来打点了什么人,江南官场还是京里的这些衮衮诸公,否则不至于两京工部、两江总督一个向朝廷报告的都没有。
这时,礼部侍郎庞士朗,道:「圣上,臣以为只怕为其上下打点,以为庇护。
此言一出,韩癀皱了皱眉,瞥了一眼庞士朗。
崇平帝道:「此事当严查,将相应贪墨河款尽量追回,另,高斌以及相关河道官员仍应议罪,交部议处,永宁伯在奏疏中陈奏河库道、淮扬、淮徐、淮海四位管河道,身为河道属臣,贪渎不法,都应严厉处置。」
杨国昌道:「圣上,左副都御史彭晔就在南河,可让其以都宪官主审此案,以正朝廷纲纪。」
这时,刑部侍郎岑维山拱手说道:「圣上,臣以为彼等贪腐事迹既已大白于天下,应交由三法司推鞠,明正典刑。」
「那就让左副都御史彭晔、于德二人与永宁伯,押赴河道一应诸官前往京城讯问。」崇平沉吟片刻,终究说道。
贾子钰还要整饬河务,委实不宜节外生枝,否则如有牵扯到什么人,反而多生事端,于大局不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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