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南下河段渗堤了。”原祥符县知县、权知开封府事的宋暄,头戴斗笠,身披蓑衣,领着几个开封府员吏,急匆匆地过来,年轻面容上满是焦急之色。
此刻这位国舅已是半身湿透,鞋子都是泥浆。
如果不及时处理,很快就会溃决淹堤。
“前面带路。”贾珩也不废话,让宋暄前面带路,来到事发之处,站在河堤上,看向下方的堤堰,果见河堤岸冲出几个小口,说话间,已有扩大成月亮门洞之势,好在这会儿水速不快,但洪峰一来,势必要出大问题。
“怎么不下去封堵?”贾珩问道。
宋暄身旁的尉氏县知县焦景行,现在开封府通判,急声说道:“制台,水下暗流太多,根本站不住,有几个京营的弟兄跳将下去,被冲走了。”
这样下去,河水一旦溃决,只怕要淹没
此刻,翰林侍讲学士徐开也提着马灯,披着蓑衣,头戴斗笠,随着几个京营小校过来,目光瞥见远处河堤,心头一惊。
贾珩转头看向周围的军将,有参将庞师立、邵超、肖林等将校,还有奋武营参将谢鲸等将校,此外还有谢再义等果勇营都督同知等将校。
而贾族的贾芳以及贾菱同样在河堤上,都是崇敬地看向那蟒服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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