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一众官吏,面色是肃,做出洗耳恭听之状,有一些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这位新任总督大人,根本不好惹。
「第一,钱粮、户口、田亩,自崇平九
年,河南之地屡屡报灾,好業好業的中原粮税重地,如今需得中枢转运粮秣馈给,方得自足,如今更是酿成寇乱,实令人痛心疾首,本官经过查察,发现地方官吏盘剥甚重,此事,本官已着专员整饰风纪,纠弹不法,然钱粮户册,繁芜不整亟需重新排。」
言及此处,看向下方一众知县道:「这次诸县组织精干之吏,下乡普查隐户、隐田,丈量田宙,登记造册,限期一月,同时,本官会派人随同查察户口钱粮。」
贾珩道:「今年原就是地方大计之年,尔等也应有所清查。」
如果连开封府乃至整个河南连多少户口、钱粮、田宙都不知道,那就是不称职的疆臣。
至于协查,则是从京营临时抽调一批识字的将校以为监督,同时弹压地方上的乡贤。
下方众位知县,心头一松,齐声应是。
见着少年权贵郑重其事,他们还以为是什么事,不想只是查验户口钱粮。
「此次户口、钱粮、田亩的普查,务求做到严格核查,事后本官会派人对某县抽查,如果两方面对不上,严惩不待!」贾珩沉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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