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王府长史官卓先安,道:“是啊,孟大人,现在王爷平日用饭也节衣缩食,以度灾年。
孟锦文皱了皱眉,说道:“王爷,但现在这位贾大人领了朝廷的命令,手中握着天子剑,可对地方官员先斩后奏,如是贻误了军机,下官只怕不仅是官幅,就连脑袋都保不住。”
如果这位贾大帅真将他一刀砍了,他也没地方说理去,而且朝廷这次公文措辞严厉。
“那本王也爱莫能助,再说这些是地方官员的事儿,要不孟府尹再摊派一卞剿饷?”卫康亲王眼珠子转了转,出着主意道。
孟锦文面有难色,道:“王爷,道现在洛阳的百姓也是艰难为生,再说没有朝廷特旨,下官也不敢加派剿饷。
“那就让城中商贾捐输嘛,本王记得上次周大人不是这般,让开封府几家捐输,一下子就凑足了河南都司的开拔糜费?”卫康亲王张嘴接过一个葡萄,含混不清说道。
孟锦文皱了皱眉,说道:“周抚台几天前刚被贼寇砍了脑袋,听说头颅都挂在旗杆上。”
卫康亲王脸色难看,似被孟锦文这话恶心了下。
两个侍奉着的夫人同样花容失色,道:“王爷,这些贼寇可真是厉害。”
孟锦文道:“城内商贾仗义捐输,向来全凭自愿,朝廷也不好强行逼迫,其实,只要王爷将这几
年欠缴的粮税,哪怕只补缴三成,大军就有了粮饷,下官对上对下就都有了交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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