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情知要议着朝堂之事,点了点头,然后起身与贾珩离了书房。
厅中,二人重又分宾主落座。
贾珩也不绕弯子,单刀直入道:“二老爷,明日朝会势必要议处皇陵贪腐一案,这桩案子,忠顺王已废,眼下就是工部和内务府以及户部,其他先不论,单说工部,经此案后,两位堂官并屯田清吏司大小官吏都要严处,内阁大学士赵翼也要受得牵连,半个工部都要为之一空。”
贾政闻言,面色凝重,问道:“子钰的意思是?”
“以老爷的官声,事后官升一级,任一司郎中,倒是不难。”贾珩说着,停顿了下,在贾政期待的目光中,叙道:“不过,老爷如在工部升为本司郎中,势必要研习庶务,承接司衙差事,此非老爷所长。”
贾政这个工部员外郎是恩袭之官,其在工部,基本属于边缘人,想来也被一些同僚轻视。
贾政脸上就有几分不好意思,道:“子钰,我最近也与程日兴等人商量庶务,对庶务也有一些领悟。”
“老爷身旁的那些清客,如是在一旁说笑解闷或还成,但如是为老爷出谋划策,充为幕僚,只怕还不成。”贾珩道。
贾政点了点头,叹了一口气。
他岂会不知,只是人才难得,他原为员外郎,也引不得一些真才实学的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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