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春玉容怔了下,芳心一跳,竟忘了去接茶盅。
什么伺候,伺候……她?
方才她在窗扉之畔,见着殿下说让珩弟伺候她,然后伺候就是那般伺候……
呀,她都在想什么呀?
贾珩落座下来,温声道:“大姐姐不用穿鞋起来了,别再着凉了。”
看着元春已掀开被子,一只嫩白如荷菱的玉足从被子中探出。
元春被贾珩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,连忙将脚收回,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接过茶盅,低头呷了一口,莹彻如玉的肌肤,已是玉颜生晕,明媚如桃蕊。
此刻,还为方才那一声咳嗽而羞,欲盖弥彰道:“今个儿的菜肴有些咸了,就有些渴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心,贾珩闻言,手中的茶盅盖碗不由“哒”了一声,面色顿了顿,抬眸看了一眼元春,也啜了一口茶。
是有些咸,这会儿他也有些渴了。
如果不是知道元春不明就里,几以为方才是在调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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