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她,倒真正体会到什么叫“作茧自缚”,当初为了防备着自家女儿,非要偷偷摸摸做什么情人,现在根本不得半点儿自在……饥一顿、饱一顿。
可话说出去了,再起反复,就会惹人嫌。
“殿下,有何打算?”怜雪问道。
晋阳长公主美眸中现出思索之色,轻声道:“让本宫想想。”
有时候真想一下子告诉皇兄算了,让他赐婚,然后她就住进宁国府,可这样不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。
其实她倒不在意名分,而是这十天半月不来一回,着实让人作恼烦心。
怜雪想了想,柔声道:“殿下,要不在荣宁街附近的坊邑中,另置别苑,以为公主暂居,也好掩人耳目?”
晋阳长公主闻言,眼前一亮,颇为意动,但旋即又觉得不妥,轻声道:“那样反而弄得煞有介事,不定有着闲言碎语。”
贾珩虽时常来公主府,但暂时无人想到那一层。
晋阳长公主道:“等他爵位升至公侯伯,位列超品,那时,纵本宫住他府上,也没有什么非议了。”
否则,凭裙带关系得以幸进,终究好说不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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