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王义自来熟的称呼,贾珩目光幽深几分,道:“王兄坐罢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而且是当着戴权的面,当然态度也不用多热切。
事实上,对王家的态度,随着形势变化,他也会适时调整。
先前,从元春出宫后,王子腾这位原京营节度使,就已经失去了如原著那般“入阁为宰辅枢臣”的机会。
等到京营变乱,王家彻底没落,只能苟延残喘。
再之后,他既不会有意狙击,以免落人话柄,也不会如从前般贾王二家亲密无间。
这不仅仅是出于王子腾能力或者品行的怀疑,还是因为王家不听话。
一个不听话的盟友,就是一颗不定时爆炸的炸弹。
戴权见着二人的对话,眸光微动,倒也品出味儿来。
贾史王薛四大家,互为姻亲,同气连枝,荣辱与共,但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,先前王家势大,已有盖过贾家之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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