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不知为何,他还是有点儿喜欢她高贵冷艳的样子。
晋阳长公主抬起一张玉容,狭长清亮的凤眸煞气隐隐,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这等谋算于人的权谋手段,她并不擅长。
贾珩在怜雪递来的铜盆中,濯洗着手,道:“单凭这些,让其伤筋动骨容易,但彻底根除其害,还有些不够,先等等,待罪证搜集多一些,毕其功于一役。”
晋阳长公主轻轻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你想彻底扳倒他,只怕不容易。”
贾珩转头目光探询地看向晋阳长公主,笑了笑,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当年皇兄尚在潜邸之时,多蒙其出力,而如今皇兄同辈诸兄弟之中,仅余他一人。”晋阳长公主幽声说着,言及最后,也不知想起什么,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覆起一层清霜。
贾珩面上若有所思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,圣上需得这样一位宗室,以为天下之表率?”
其实,他之前也有考虑过,崇平帝对忠顺王的容忍度要高上许多,毕竟天家也需要向外立一块而兄友弟恭,父慈子孝的牌坊。
但如果是谋叛之证……
可惜,目前看来,忠顺王似乎也没有反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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