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再义闻言,既是感慨,又是艳羡说道:“五品游击也不错了,某家在京营中,见多少同僚,将脑袋提到裤腰带上,拼杀了半辈子,也混不到一个将军的称号,蔡兄年不过三十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游击将军,在战时,已能单独领兵二三千,就算是在兵部那些老爷眼中,也算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如京营游击谢鲸,其人为定城侯之孙,世袭二等男。
蔡权谦虚道:“只是跟着珩兄弟,运气好罢了。”
这就是跟对了人,只要有功劳,就有人在上面提拔你。
否则,除非立下泼天的功劳,想要擢升,难如登天。
曲朗默然看着这一幕,目光闪烁,心头也有类似的感慨。
他在锦衣府中何尝不是沉沦许久,直到遇上了这贾云麾,才得了机会。
再看眼前这些人,哪一个不是如此?
年纪轻轻,一个游击将军、一个东城指挥、一个百户官,五六七品的武官,几乎都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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