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初次见面,大抵还很是客气。
顾若清开口问道:“未知王妃先前可寻了其他人诊治?”
严以柳想了想,说道:“寻了其他人诊治,最近也在煎服汤药,那位郎中说我年少习武,气血旺盛,乃至影响孕育子嗣,倒是与京中一些名医之言大差不差,倒也是个有本事的。”
顾若清点了点头,声音清冷说道:“他这般诊断倒也没有出错,不过,气血旺盛,也未必不能降服、平抑。”
“他也是这般说的,故而给我开了一个方子,用以平伏气血,蕴养生机。”严以柳清眸平静,似说着别人的事儿一样,语气缥缈。
但愈是那样,眉眼间的哀婉气韵却无声散发,让人心神一动。
顾若清柳眉挑起,眸光盈盈如水,轻声道:“其实,生孩子,也未必是女人之故,可能是男人的问题,魏王妃可曾让魏王寻太医诊治过?”
严以柳摇了摇头,面色微顿,清声说道:“天潢贵胄身份不凡,也不可能动辄去延请太医诊治,况且传至外人耳中,也难以道明缘故。”
事实上,魏王根本不可能怀疑自个儿的身子出问题,更不可能去请太医诊治,这要查出自己是不育,什么东宫之位,想都别想了。
所以,第一时间就觉得是魏王妃严以柳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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