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王一袭蟒袍玉带,正襟危坐,这位青年藩王头上系一根青色绸带,额头束起一抹翡翠绿玉,放下茶盅,看向从外间而来的水溶,笑道:“水兄率领水师纵横海上,涤荡寇氛,大陈岛一战,闽浙海域为之一靖,这一路辛苦啊。”
水溶也笑着寒暄道:“楚王兄过誉了,都是手下将士用命,才取得了一场小胜。”
两人寒暄而罢,重又落座。
陈钦正色问道:“水兄前往督问水师,台湾岛上的海寇如何?”
水溶道:“海寇盘踞台澎列岛多年,得红毛遮蔽,而台湾在彭湖岛外,距漳、泉止两日夜程,地广而腴,红毛与奸民、海寇筑城聚居,又得火器之利,驰骋大洋,多达十万之众,想要收复,仅仅凭借江南水师数万兵力,仍力有未逮。”
楚王颔首道:“贾子钰此行南下,就有扫灭海寇之意,昨日与我言说,将集粤海、江南、闽浙等地水师,一举解决大岛海寇与红夷。”
水溶点了点头,道:“那如此,海寇有荡平可能,贾子钰为柱国之臣,深谋远虑,定有法子捣毁匪窟,我也正要与其商议此事。”
楚王感慨说道:“贾子钰此行除却清剿海寇外,还要在江南帮助推行新政,职责尤重。”
水溶道:“新政在中原一省成效斐然,如果能借此推广大汉,也是利国利民之策。”
楚王点了点头,说道:“现在也未再有多少阻力。”
水溶想了想,笑着提议道:“王爷,不若一同前往宁国府,拜访卫国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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