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就好像枯萎许久的树木得了浇灌,枯木逢春,死灰复燃。
可……这怎么可能?
连忙将心底的狐疑驱散,心道,许是兰哥儿在学堂那边儿得了先生的夸奖吧。
平儿倒是岔开话题,感慨道:“奶奶,大爷真真是了不得,记得当初柳条胡同时候,因为珩大奶奶的事儿还被珍大爷欺负着,到荣庆堂寻老太太理论,现在才三两年的光景,眼瞧着就成了国公,位高权重,声名赫赫。”
凤姐柔声道:“那时候就见着他不是个久居人下的。”
眼前似浮现着那清峻的少年面容,在翻来覆去地折腾着自己,别是在报着当初的仇吧?
不怪凤姐对那日的错睡闺蜜床念念不忘,因为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深入交流。
真正应了那句话,凤姐和贾珩在一块儿的一晚,比成亲两三年都快活。
凤姐脸颊不知觉通红了几分,连忙驱散着心底的杂念,随意岔开话题说道:“如是国公府,按说宫里该敕造一座卫国府邸才是,怎么宫里没有说着这个事儿?”
平儿轻声说道:“这个就不知晓了,不过敕造国公府,珩大爷也多半不会住进去,两边儿来往也不便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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