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世镇云南,爵位又是世袭罔替,自然不会担心五军都督府权柄被夺。”柳芳目中冷色涌动,讥诮说道。
南安郡王严烨摆了摆手,说道:“好了,不提他了,我等与东平郡王穆家也是几年的交情,年轻人不知礼数罢了。”
众人也不再议着,但心头却都蒙上一层厚厚阴霾。
因为这也说明贾珩一战而执虏酋之首敬献御前是何等的人心所望。
事实上,这就是人望,虽然虚无缥缈,但切切实实存在。
……
……
翌日,天光大亮,道道金色晨曦透过玻璃轩窗照耀在一条波斯羊毛地毯上,细碎金光落在地毯上。
夏日原就夜短天长,贾珩醒转过来,看向一旁的正睡得香甜的丽人,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起,轻手轻脚拿起衣服,来到外厢开始穿衣。
孕妇本就嗜睡,还是让可卿多睡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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