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是笼络贾家,以翊卫皇室。
“什么狗屁功劳!如果我能得那火铳之利,领兵去了宣大,也能取了那皇太极的人头!”高镛面色忿忿不平,沉声道。
贾珩虽然轰毙奴酋,立下殊勋,但并非所有人对此都心服口服。
陈锐在一旁看着高镛,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高兄分明对咸宁公主情根早种,但咸宁公主却被赐婚给了卫国公,这也算是夺妻之恨了。
高镛连续喝干酒盅之酒,不大一会儿,就醉意上涌,口中抱怨道:“父亲当年去四川督军,宫里可是说好的,要将咸宁许于我,现在竟出尔反尔!”
其实,崇平帝从未说过这种话,只是当初宋皇后以及高仲平的夫人这般说笑,崇平帝当时没有理会。
陈泓眸光闪了闪,劝道:“高兄弟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。”高镛低声说着,过了一会儿,起得身来,分明是要去解手。
陈泓招呼道:“来人,赶紧过来扶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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