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宁郡王府,前厅后院已经挂起了各式各样的白色灵幡,厅堂已经布置成灵堂,高几之上摆放了令牌和祭品等物。
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,披麻戴孝,跪在青砖铺就的冰凉地板上,对着灵牌嚎啕大哭。
“父王,父王……”
而其他一些族人也都跪在厅堂中,向着桌案之上的灵牌哭泣。
“东平郡王府,理国公府,齐国公府、治国公府,前来吊唁。”这时,一个管家在外间高声说道。
分明是四王八公等一干勋贵纷纷上门祭吊。
相比西宁郡王的愁云惨淡,秦宅,厅堂之中则是欢声笑语,有说有笑。
秦业招待着到访的贾珩以及秦可卿夫妻二人,隔着一方漆木小几叙话,香茗热气腾腾。
秦业苍老目光感慨无比地看向那少年,笑道:“子钰先前在朝会上,可是把我担忧坏了。”
眼前少年现为一等侯,而可卿现在也为侯夫人。
贾珩道:“朝争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,宦海沉浮,也不过平常中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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