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目光看向南安郡王,道:“姑且不说上次整饬以后,边军未经检验,不知战力几何,就说南安王爷身为军机大臣,还不知大同、太原等地的镇兵之底细?”
“本王倒不知还有什么底细。”南安郡王冷声道。
贾珩看向正在一旁沉默的兵部侍郎施杰,问道:“施大人。”
施杰这时,面色顿了顿,开口道:“南安王爷,大同镇兵虽言满额,但北静王前不久从金陵递来的查察军文曾提及过,两镇兵骄将惰,面对女真敌侵,未堪一战,大同直面寇虏,当精练甲兵,以备不测。”
这是贾珩尚在金陵之时,托北静王递于军机处的一封奏疏,为他后续赴北整军埋好引线,北静王自是欣然应允。
南安郡王闻言,面色变幻了下,暗道,这个水溶侄子,自从被小儿举荐南下整顿水师以后,倒是与这小儿暗通款曲起来。
贾珩没有再理会南安郡王,而是从袖笼中取出一份奏表,说道:“圣上,这是臣至开封之时,前翰林学士徐开曾有感燕赵齐鲁百姓之数十年罹难兵灾,妻离子散,书写凭吊祭文,臣请圣上御览。”
崇平帝闻言,心头一动,看向一旁的戴权说道:“戴权,将祭文递上来。”
戴权拱手应是,近前,从贾珩手中接过奏表,转身递给崇平帝。
殿中群臣闻言,多是面色微动,心头疑惑不已,这徐开怎么和永宁侯搅合在一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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