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髻金泥带,龙纹玉掌梳。走来窗下笑相扶。爱道画眉深浅、入时无。
弄笔偎人久,描花试手初。等闲妨了绣功夫。笑问双鸳鸯字、怎生书。
遥乐居,屋内香炉的袅袅青烟将断未断,蜿蜒而上飘散在空中。
屋内炭火烧的旺,宫遥徵身着单薄的寝衣对镜画眉,乌发如瀑般披在身后,梳得一缕在前。
宫尚角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身上,被宫遥徵发现后又淡然的移开,拿起一旁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
宫遥徵勾唇:“想看便看,二哥莫不是忘了,我们昨日已经成亲了。
宫尚角站起身来,坐到宫遥徵身后,长臂伸到宫遥徵拿走了桌面上的暖玉琉璃梳:“既成亲了,那还叫二哥,我记得,昨晚可不是这般叫的。”
宫遥徵描眉的手微顿,眉梢微扬:“那,夫君~”
身后宫尚角拿着梳子的手差点不稳,一不小心就卡住了一缕发丝。
“嘶…”宫遥徵咬牙,摸着自己的头。
转身一把夺过宫尚角手中的梳子,愤愤道:“夫君还是不要梳了,再梳下去,我就要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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