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遥徵脸上泛起了桃红,神色有些迷离,摇了摇脑袋:“不可能,这点酒…”
正说着,脑袋有点不堪重负的一晕,宫尚角连忙用手撑住她的头,手指不经意间碰上她小巧的耳垂,眼眸微深…
炉上煮着酒,房间中酒香四溢,宫尚角觉得,他可能也有些醉了…
宫远徵一惊:“姐!”
宫遥徵撑起脑袋,摆了摆手,气呼呼的:“没事,一定是今日的头饰太重,脑子不堪重负!”
宫遥徵明显有些胡言乱语,眼前的远徵弟弟都变成了两个。
“远徵弟弟,你怎么,学会分身了?”
宫远徵:……
“姐,你醉了,别喝了,我送回去睡觉吧,再不睡明日你要头疼一天。”宫远徵说着,便要将宫遥徵搀扶起来。
宫遥徵挣扎开来:“不用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酒量都是锻炼出来的,好不容易今日我过生辰,你须得听我的,坐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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