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看了看一旁自己的徒弟,又看了看二小姐,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,他摸了摸胡子,接着说道。
“燕语阁中多公子,清朗俊俏,霸道邪肆,温润如玉各种类型都有,去那里的多半是情窦初开的世家小姐和寂寞难耐的深闺寡妇。阁中公子卖艺不卖身,惯会迷惑女子为他们掏空荷包,神魂颠倒。三言两语就让那些女子们喜笑颜开!”老张说到此,莫名的语气愤愤。
宫遥徵眼睛微亮,那不就是牛郎馆吗?!
这么高级?
“可是,这种地方,会被世人所容吗?锦都民风竟然如此开放?”宫遥徵不解道。
“西楼虽是听曲买笑之地,但却不下流!是个风雅之地,去那里的,反而是文人墨客居多,楼中有清倌和红倌之分,清倌居多,红倌倒也是供人消遣的,平日里也只在房间中等着恩客。况且,人家那是正经生意,怎么就不被世人所容了!”
“哎呀,老奴多嘴了,怎么能在二小姐面前说这些,该打,该打!”老张对着自己的脸上轻拍了两下,十分做作。
宫遥徵连忙拉住他的胳膊:“老张,使不得使不得!”
老张这才作罢!
宫遥徵则是趁机问道:“那这莺歌楼都有头牌,那燕语阁呢?”
“二小姐不说我都忘了,这燕语阁中,有个极富盛名的公子,燕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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