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践完已经彻底变成gay了。
想凿。
把陈栖凿得哭哭唧唧地叫他师兄,叫他的名字,裙子随着动作摆荡,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。
没法再像平时一样在实验楼里拈花惹草,这个叫一句好师兄,那个叫一句好师姐。
他要陈栖天天都黏在他身边,成为他一个人的陈栖。
陈栖听他这意思,觉得顶多再这样来个一两次,就能被彻底放过,心里松了一大口气。
他爬上床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钻进去,看陆聿珩还站在床头,忐忑地问:“师兄……你还要再工作一会儿吗?”
陆聿珩没回答,反问了句:“你困吗?”
陈栖犹豫着摇头。
他不困,但他想躺上床钻进被窝,再写点小番外奖励自己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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