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乐冷笑一声，转过头来看着肖湛：“你觉着呢？”
肖湛想了想，并没有说话。
因为手底下的人说归说，毕竟他们自己私下里说起周乐来也没什么好话，彼此之间都是非常纯粹的竞争关系，可现在他一开口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周乐笑着摇摇头，眼神中满是失望。
“说实话，不管你开口说你底下的人不懂事儿，挑事也好，还是你跟他一样说两句也好，我都觉得你这人还可以。
结果没想到是个缩头王八，真觉得你这样很聪明吗？连替手底下的人出头都不敢，真m**一个，以为安排人在网上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？懒得搭理你罢了，跟个小丑一样。”
说完和有些目瞪口呆的周野，带着服务员就去上菜。
到了这边包厢里，周乐也跟着进去说了一声。
而包厢里的人一看到周乐眼睛都直了。
“周乐？！你们是在拍综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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