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
斛光看着手里的军令很是无奈。
非常无奈。
看着站在自己面前，之前的下属们，现在北军当中的中流砥柱。
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。
思索再三，还是问道：“你们...怎么发现的。”
“老将军...您说这军令是您写的，我们还能信。”
“可您非说这调令是皇上写的，我们是信不了。”
“皇上的字迹...没有这么好看。”
“就跟小孩子画画一样。
到现在虽然有进步，但也进步不了这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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