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再有任何隐瞒，急忙将纸人诡的事情，以及自己对楚江的怀疑，原原本本地汇报了一遍。
岑念的声音越来越急促，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，来安抚自己快要被恐惧撕碎的神经。
电话那头，那个沙哑的声音似乎是第一次对这件事提起了兴趣。
“哦？有点意思。”
“死人复生，闻所未闻。但这个世界，本就充满了未知。”
“或许是他的怨念吸引了某个特殊的诡异，也或许是他找到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方法。”
听到这话，岑念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连杜师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，那岂不是说……楚江，真的回来了？
那个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，语气平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你做得很好，要继续盯着。”
“多制造一些机会，逼它露出更多的底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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