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照着她冷静的脸。
她不能等死,也不能连累顾长山。
她拿出最后一点苔蚕丝——这种丝白天看不出,但在特定光线下会泛出微弱的光。
她飞快地重绣了一幅简化的《雪梅图》。
所有暗纹、密语、线索全部去掉,只在花蕊处用苔蚕丝点了几个模糊的星点。
三天后,那队客商果然又来了。
这次他们直接敲门。
沈桂兰捧着新绣,脸色憔悴,语气谦卑:“几位大人见谅,前些日子家里闹老鼠,原稿被咬坏了,只能凭记忆重做一幅,手艺差了,您多包涵。”
为首的客商接过绣品,眼睛像鹰一样在她脸上和绣图上来回扫。
他摸着苔蚕丝绣的星点,手指停了很久,久到沈桂兰心跳几乎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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