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桂兰举起湿布,大声说:“乡亲们,官府说这叫‘焦染之术’,伤天害理。那我问一句,画师用炭画画,文人用墨写字,烧的是木头,磨的是石头,算不算伤天害理?要是这也算罪,那就先把天下的笔墨纸砚全烧了!”
她声音不大,但每句都清楚,像雷一样砸进人心里。
是啊,这道理多简单!
烧布有罪,那写字画画岂不更该禁?
人群哗然,看那几个泼皮的眼神全变了,满是鄙视。
连钱掌柜派来盯梢的库房小吏,吓得冒冷汗,转身就去城门,把假告示撕了。
当晚,油灯下。
沈桂兰把《萤火照归途》小心卷好,放进竹筒。
她又剪了块布头,飞快绣了只猪耳朵,针法特别,是她独有的“耳记”,也塞进竹筒。
她把竹筒交给一个去府城的镖队,附上一句话:“若识此丝,可寻山中采苔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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