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纪书昀适时露出疑惑的表情，“老人家和孙子关系不好？”
“何止是不好！”穿凉鞋的大婶迫不及待地插话，“三天前晚上吵得整栋楼都听见了。那小子摔门走的时候，把楼梯间的感应灯都震亮了。”
纪书昀目光微动，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了几笔。
他状似不经意问：“李教授这么厉害，他孙子为什么和他吵架呀？”
花衬衫大婶见状，神秘兮兮地补充道：“桃李满天下，自家结苦瓜。”
“他那个孙子根本不爱读书，初中就辍学了，现在整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。”
“还跑去参加什么街舞比赛，又是彩排又是集训的，能有什么出息？”
纪书昀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“您知道李教授孙子平时在哪儿活动吗？比如……练舞的地方？”
花衬衫大婶立刻道：“就河对岸那个废弃厂房！一群小年轻天天在那儿蹦跶，吵得要死！”
就在这时，夏铮听到这边的动静，冷冷扫了眼正在做记录的纪书昀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：
“纪警官，让你维持群众秩序，你还有闲心在这儿聊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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